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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低头的小女帝,趁机在他头顶低声道:
    “撕开你的礼服后,就会露出早晨那身吧?”
    阿渡把头埋得更低,玉白的脖子弯成鹅颈。
    如果不是周围,保护她的兵将太多,那个又高大又凶悍、毫不怜惜弱势胖揍他的鬼脸汉男,也在盯着,他真想用这把剑抹了她脖子!
    他心里也清楚,这新可汗为何事报复,此时箭在弦上,他举剑太久,又因紧张,不知何时被剑刃割裂了虎口,鼻息间已经能嗅到血腥气。
    少年释比再次往高举了举,低声道,
    “请可汗收回宝剑。”
    俩人在那不知私语什么,磨磨蹭蹭的,引来了援军们的注意。
    元无忧这才握住剑柄,轻巧一提,回手将霜白长剑别在身后,沉声道,“平身。”
    阿渡心道:这不就完事了吗,何必刚才磨叽!
    目视着男子行叉手礼低头起身,甲胄小女帝忽然冷声道,“既然你率弱水族归顺,孤便赐你姓名为[风涉川],视为兄弟,意为跋涉忘川,正对应你渡过弱水。”
    话说的冠冕堂皇,其实就为羞辱他,也为宣扬对弱水的所属权。
    阿渡毕竟是智者“释比”,岂会不明白?何况男子未婚随母姓、出嫁随妻姓。
    眼下她当着围过来看热闹的各族女兵,对他近乎调戏的冠姓,要是别人可能就顺杆子爬了,而他可不愿蹚浑水。
    阿渡于是委婉拒绝:
    “我虽年长可汗两岁,但毕竟…险些献给先可汗为妃,做可汗兄长太占便宜,恕难从命。”
    别国的事,齐鲁大汉不该多言,尤其是这种与他生长环境、截然相反的母尊地界,所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在冲击着他们男尊中原的秩序。
    这帮援兵便插了句嘴要辞行,元无忧借坡下驴让弱水回归本队,也有些惭愧。
    “天色已晚,将军不如饱餐战饭,再转回城?”
    他看了看身旁兄弟,从哭丧鬼脸的面盔下,露出一双圆溜溜的乌褐色大眼睛,诚恳道,
    “此地毕竟风俗迥异,我的弟兄们在此多有不便,可汗再要多留,恐又生祸端。”
    元无忧便不能再留他了,好像别有用心似的。
    临行前他甚至一改最初对她的疏离冷漠,说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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