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声再次传来。
卫渊没有回应，尝试捕捉对方的气息。
“谁！！！”
这次的询问声更大了，天空中的眼睛齐齐盯着卫渊。
无数道视线投射向卫渊，就像探照灯，让卫渊变成舞台上唯一的焦点。
卫渊笑了笑，变出一个牛仔帽。
牛仔帽一戴头上，就出现一条飘逸的鲜红围巾。
在无数目光下，卫渊跳了一个迈克尔杰克逊的经典舞蹈，最后摆出一个诡异的姿势，低声道：
“舞王·天渊！”
场面一时寂静。
沉默片刻后，声音再次传来。
“舞王天渊，你为什么能入侵到我的意识群体内？”
“只要把自己变成蠕虫，就能打入敌人内部！”卫渊回道。
“胡扯！没有哪个邪神会把自己变成蠕虫！等等你不是邪神，你是人类！怎么可能，人类怎么可能理解蠕虫科的学问！”
“你！你！你！你在争夺意识群落的控制权！”
未知邪神的声音充满震惊和慌乱。
卫渊不屑一笑：“跳舞给你看，你还真以为我是在取悦你啊？吃屎吧你！”
“你休想！”
未知邪神怒吼一声，天空上的眼睛射出一道道光线，扫射四周，将空间切割开来。
卫渊脚下地面破碎，坠入无尽黑暗。
意识返回，卫渊睁开眼。
“可惜了，这家伙还挺果断。”
玻璃容器内的黑色液体化作飞灰，缓缓消散，只剩下卫渊变出的那一个蠕虫。
“至少知道了祂的名字，卡伦斯！”
“虽然无法再进入蠕虫意识集群，至少能给他发个信息。”
蠕虫穿透空间，飞回卫渊手中，蠕虫不断增殖，持续不断地释放某种特定频率的信息。
这信息是不定向的，谁都能接收到。
遥远的一座城市，王座之上，卡伦斯收到了一道信息。
“卡伦斯，舞王天渊向你问好！给我留个地址，我要上门送温暖！”
卡伦斯脸色难看：“我不是已经启动自毁编码了吗，他怎么还能保留部分黑暗蠕虫？”
“送温暖？好好好！我等你来送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