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帮主来信,暗示咱们上面的那位也回来了,本宫还高兴得几晚都睡不着觉,只是没想到回来的竟然是高,高爷。”
“只要圣人将咱们召回,管他上面是高爷还是张爷,但只要确定是高爷管咱们,就得忠字当头。”——看着两人都郑重地点头——“您也知道其实小妹这两个月并未在月桂宫里,一直张罗着帮主出关的大事。我记得云堂主调您来南阳也是前不久的事,怎的到现在咱们只抢到九人?”
江秋月坐在树荫最浓的位置,但她不喜盘坐,便将两腿在面前拉直了,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槐树干上,两只白玉般的脚丫子肆意地伸展着,一副很舒适慵懒的样子,说道:
“本宫接到帮主要属下抢人的命令后,没敢耽误马上着手安排。今年是中使鱼朝恩就任花鸟使,从他出洛阳后,本宫便派人跟踪。哪知他早已派出了二十余名花鸟探子,一路北上,只要见到家境殷实又有女儿的人家便粘贴花鸟符,涉及到百余家庭。
“由于本宫人手不足,还有龟息丸的制作颇费时日也带得不够,又无法解释好些家庭不理解,又不配合所以只成功抢到九人。原本昨日在霸王村里还会抢到一人,却被那天霄子坏了本宫的计策,还打伤班鸣,故而目前只成功抢到这几人。
“只是本宫有些不解,咱们就算暗中行事,难保不会留下蛛丝马迹,一旦被捅到花鸟使处,再被人到圣人面前参上一本,咱们可就得不偿失了,说不定还会连累了高爷。”
广寒受她影响,也将腿向前拉直了,让全身保持着一个舒服的状态,身体稍稍向后仰,两手在背后撑在地上,笑道:
“唉,难为你了。此事前因后果小妹大概知晓,便给你说说吧。姊姊无须担忧,只要咱们没有直接跟花鸟使发生冲突,即便被鱼朝恩察觉了,他也不敢面圣告状,因为他选中的女子并未交给大内,若他去告状岂不是自讨死路?”
江秋月猛地坐直,睁大眼问道:“难道是鱼朝恩打着皇家的旗号,私自在民间选宫女吗?他就不怕欺君之罪?”
广寒道:“这是皇家的差事没错的,选宫女也是内务府定的,他一个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