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寒将左脚脚踝搭在右脚踝上,很轻松地道:
“帮主武功高强,岂是那两个妖僧能打伤的?只因提前出了关,恶斗时引发旧疾才受的伤,呵,道上的传言便让它继续传好了。不过江姊姊,你能想到的,高爷岂能不知?那西域和尚在宫中尚且畅行无阻,你道是平白无故冒出来的吗?
“高爷还暗中查明,那鱼朝恩似乎不明缘由,只负责选宫女。选来的人都被锁进上阳宫,然后再被人悄悄带出宫。个中关系复杂,背后的势力涉及罢了,这些都不是我们能管的,连高爷发觉此事也不敢随意上奏,小妹只能说这么多了,这也是无奈之举,总之我们尽人事看天意吧。”
江秋月咕喃道:“连高爷如此位崇之人都拿那和尚无招,只怕是此人背后的靠山可怕。昨日被那天霄子坏了一个,估计霸王村的那个詹氏就再无解救之法了,那其他的女子咱们还抢吗?”
“抢人还是继续,须注意方式方法,绝不可泄露是鱼龙帮暗中主使。若是有人问起你为何行事如此荒唐,或者事发了,恐怕还得月桂宫来背过,这一点江姊姊得有心理准备。”
江秋月豪气地道:“没关系,月桂宫背了,怕他怎的。”
“若没到这个地步,就还是按照咱们之前商量的办法,以副宫主喜欢年轻貌美的女子做侍婢为由解释吧。这一次咱们是在行善,按高爷的说法,咱们这一代人尽力弥补前两代帮众造的冤孽吧。”
此话一出,三人都在心中暗暗叹气,是的,鱼龙帮过往的行事确实造了很大的孽,都是羞于启口的。
“还有一事,江姊姊,班鸣被人点穴制住,怎的不予施救,咱们月桂宫何时被人欺凌至此?”
“是天霄子叫本宫的人吃了亏,本想将其擒下再做道理,只是只是他的武功似乎不亚于本宫,未能如愿,导致班鸣一直未能解穴。”
说是三个女人一起好好聊天说话,但除了坐姿随意外,其实还是在一问一答,毕竟鸱吻令牌已被祭出过,即便被广寒收起了,还真没人敢当它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