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录音！
什么时候？
一分钟后，彭广顺觉得李明清在撒谎诈他。
手术室录像？
不可能。
手术时那么多人李明清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么大的摄像机带进去。
只要不是眼瞎应该都能看到。
更何况这么重要的事如果是真的，就算梁虹刻意隐瞒不说，任高义一定会说出来。
既然任高义没说，那就说明是假的。
“李院长，你吓唬我？”
“不是吓唬，是事实。”
李明清云淡风轻的说完，从兜里拿出录音机。
按下按键。
熟悉的声音从录音机中传出。
彭广顺的第一反应，竟然有人走哪儿都带着录音机。
绝了。
“梁虹，说说吧，手里有几条人命。”
梁虹下意识看向彭广顺，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彭广顺一点没准备没有。
两人相顾无言。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季正平推门进来。
屋里严肃的氛围让他打破了。
“都在呢，是在说医疗改革的事吗？怎么没喊我？”
他一打岔，彭广顺的理智回来了一些。
李明清看着季正平，“你不是安排眼线了吗，保安没去和你通风报信？”
“嗐，李院长，你这话说的有点难听”，季正平笑面虎一样，“我安排小王跟着是为了你们方便。”
“季主任，你肯定知道梁虹的事。”
“梁医生的事？我和梁医生不熟”，季正平和她划清界限。
李明清笑了，“之前那次见面你们挺熟稔。”
“我们是同事，正常打招呼而已，只谈工作上的事。”
“就是工作上的事，医疗事故你不知道？”
季正平一顿，痛心疾首道：“深表遗憾，是意外，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呵呵，你轻飘飘的一句意外就打算把事情遮过去？”
李明清反问他。
没一个好东西。
季正平蔫坏蔫坏的。
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