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就如同黄金。
开采出来的金矿石，经过高温融化进行提炼。
即便是最极品的金矿石，一吨也最多能提炼出50克高纯度的黄金。
质量最差的，甚至只能提炼出约5克左右的黄金。
可不管是什么品质的金矿石，提炼成黄金后。
纯度最高也只能达到999，总有些微量杂质是无法彻底清除的。
丹药同样也是如此。
纯度达到百分百，不蕴含任何杂质和丹毒的完美级丹药，只存在于传说当中。
可此刻，世上第一枚完美级丹药，却在林昭手中诞生了。
虽然依旧是一品丹药。
但它的功效，即便是二品丹药也无法媲美。
林昭打量着手中晶莹剔透、圆润无瑕的完美级长春丹，兴奋的险些没晕过去。
兴奋之余，又突发奇想。
完美级丹药是否还能继续提纯，晋升为二品丹药呢？
想到就做，他立刻兴致勃勃的再次运转起了《炼虚诀》。
只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
随着《炼虚诀》的运转，那枚完美级长春丹咔吧一声，碎成了药渣。
林昭不由大感失望。
看来，品质只能代表纯度，并不能跨越等级。
他想要偷懒，通过提纯，把一品丹药提升为二品丹药的美梦彻底破灭了。
不过，他也不灰心。
随手把碎药渣丢在地上。
取出一枚下等长春丹进行提纯。
片刻后，下等长春丹，跃升为了中等长春丹。
林昭继续运转《炼虚诀》，想要把中等长春丹提纯为上等长春丹。
可随即，又是咔吧一声，手中的中等长春丹也碎成了药渣。
林昭如同被兜头泼了盆凉水，心瞬间凉了一大截。
他还指望着，用《炼虚诀》把下品丹药不断提纯为完美级丹药呢。
可没有想到，第二次提纯就失败了。
他不知道《炼虚诀》是有只能提升一次的限制。
还是因为下等丹药的品质太差，才不能连续提纯。
想到这里，他取出一枚补元丹，继续进行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