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徐彪却不以为然的道:“咱们是正经生意人,又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那个狗屁全喜不来招惹咱们也就罢了,真要是不知死活,废了便是。”
大背头嘴角抽搐了下,瞥了眼混乱的战场。
狗脑子都快打出来了,你跟我说是正经生意人?
我咋就那么不信呢?
其他几人都忍不住笑,哈哈笑出声来。
何静官一阵莞尔,但还是一本正经的道:“阿彪说的不错,咱们是正经生意人,不做违法乱纪的买卖,但咱们不惹事,也绝不怕事,那个全喜和孙志成若是识趣便罢,若是不识趣,我也不介意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道上的事,咱们谁也不怵,我就担心孙志成的老爹会出手啊。”
另一名戴着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但脖颈处却露出半截纹身的男子忧心忡忡的道。
“无妨,我说过,咱们是正经生意人,只要咱们不违法乱纪,县长也奈何咱们不得。”
何静官信心十足的道:“若是他敢不按规矩乱来,老板会收拾他的。”
开玩笑,老板可是能和打虎办直接对话的人。
区区一个县长,又能折腾起多大的风浪?
几名老兄弟面面相觑,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惊喜之色。
听老大这意思,似乎抱上了粗大腿啊。
竟然连一县之长都不放在眼里。
“咱老板到底啥背景啊?”
一个鼻头长了颗黑痣的男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该打听的少打听。”
徐彪呵斥道:“你们只要知道,只要咱们占理,遇到任何麻烦,老板都能给咱们摆平就行了。”
黑痣男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和其他人一样,都兴奋的两眼放光。
自从何静官入狱后,偌大的集团短短几天时间就化为流云消散。
他们这些跟着何静官出生入死的老兄弟,也遭到了全方面的打压。
有人锒铛入狱,有人远走他乡,有人隐姓埋名……
归根结底,不就是王槐忠觊觎他们的财富,在暗中搞的鬼嘛!
可人家是官,他们是民。
自古民不与官斗。
他们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