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辰洲被一语掐住。
出谜人使用奇怪的称呼，还记得自己曾经问过宝石的事情，令他摸不着头脑。
这老太婆，有时候看似在糊弄作答，有时候又很不简单。
“最古老，最不易消散的……魔力聚集之地。”海雯乖巧地重复，加深记忆。
记下谜题，回去慢慢参悟。
好吧，只能这样。
“出谜人，我还想知道，在起源之地，是不是隐含着某个特别的魔法？或者诅咒。”海雯的问题不止一个。
出谜人又是一愣，不知道是跟海雯语出不凡有关，还是例行的停下来思考。
一阵子之后，她缓慢沉稳道：“魔法的起源之地，有魔法是肯定的。至于诅咒……世间万物必有因果，触犯神明禁条，自然会受到诅咒。”
言语绕口，穆辰洲理解起来有些困难。
有些语句不能单纯按照字面意思理解，只有土生土长的克里特人能够意会。作为异界来客的穆辰洲，这可就超纲了。
他粗略笼统地理解，大概就是：有魔法、有诅咒，具体是什么不知道，或者知道也不告诉你。
不知道对不对，一会悄悄和老婆探讨。
看海雯的表情，正眨巴着眼睛，好像也没理解得通透。
她很快说道：“我本来不知道这些，是听梅格利夫人说起的。那是她告诉我的传说，但她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叫我来问您。”
精明的丫头，梅格利夫人只是不知道，可没有差使过谁来一问究竟。现在被丫头说得像是被动问出这问题一样。
出谜人听到梅格利夫人的名字，眉稍闪过一丝异样。
任凭她怎么隐藏，都被仔细盯着的穆辰洲捕捉到了。
“你所说的人，是我的学生。”出谜人倒也坦诚，“如果学生有什么疑问，自己会来问老师的。”
海雯尴尬地捋捋头发，自己的小聪明没有得逞。
“不过，有一个谜题：至善即获福音，至恶则遭诅咒。施咒与解咒相伴，一切归于根源。”
出谜人一通弯弯绕，穆辰洲感觉收获了什么大道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他头冒黑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