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气死我了。”
广弘厚捂着胸口,对徐阳冬说,“药,药。”
徐阳冬呆立在原地。
好似被吓傻了一般。
她心底暗爽,狗咬狗一嘴毛。
你们掐啊,打啊。
你个老王八,做个善事,早死早超生。
徐阳春递过手机,眼中散发着恶狼般的光芒,“现在就打电话给朱市长。”
徐阳春使了个眼色,徐阳冬不情愿走进卧室,从抽屉里拿出药,倒了一杯水。
她递给广弘厚。
广弘厚吃了药,感觉好了一些。
他右手颤抖,手背上满是暗沉的老年斑,再没有外面的风光。
好似一个普通的风烛残年的老人。
他拨打电话。
小徐说的没错,两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电话久久没有接通。
“市长在开市委常委会。”广弘厚眼睛一亮,气势一振,“林霄也就现在嚣张,等过了会,他就完了。”
徐阳春心里有种不安,“你确定能把林霄免了?”
他和林霄打过这么多次交道。
林霄就像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
时不时还要恶心一番。
“你就算不信我,也该信姜家的实力。姜全义亲自到了,能是来喝茶的?”
徐阳春殷勤地走到广弘厚身后,揉了揉肩,“广老,您说的是。我着急了,我怕林霄搞死我们大家。”
广弘厚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好似刚刚发生的事情都是幻觉一般。
“只要豪景矿业的雷没有爆,一切都好。”
……
关于市委常委会的消息第二天就传出去了。
听说那天晚上朱乐景被气得不轻。
谁也想不到,林霄竟然会安然无恙。
大家开始猜测林霄的背景。
本来只是一句话的事情,都闹到了常委会上,竟然还被压下去。
像是天方夜谭。
有人猜测朱乐景太轻敌,没有提前和关茂勋通气。
第二天,徐阳春发了大脾气,把屋里的家具都砸了,砸的是乱七八糟还不解气。
他生怕被姜凯复连累,当天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