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们则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地跟在后面,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
终于,赵麟一家人的马车缓缓驶入祁县,万人空巷的场景映入眼帘,让他们一家人目瞪口呆。
他望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故乡,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他没想到,自己的归来,竟能引起如此大的轰动。
他不敢托大,从马上一跃而下,率先向四周拱手。
这才快步向本县的县尊走去。
“哈哈,赵案首,本官可是对你大名如雷贯耳啊。”
李县令年龄倒也不大,三十多岁的样子,心态上还是很年轻的。
不像那些久经官场的老油条,总是喜欢端着架子,这不见到赵麟走来,他也是起身迎接,神态很是温和欣赏。
赵麟向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见这位县尊老爷如此谦和,他连忙一礼:“县尊大人,麟不过一介书生,怎能担得起您和诸位的迎接。”
“哈哈,赵案首客气了,你可是我们祁县的骄傲。本官可是希望将来您还能入阁晋相呢。”
作为读书人,同为圣人门生,他们有天然的亲近感。
二人虽不相识,也从未谋面过,可两句话后就相谈甚欢起来。
片刻后,那些乡绅士子们也围了上来,纷纷向赵麟表达敬意与欢迎。
赵麟一一回应,言辞恳切,没有丝毫架子。
“赵公子,你的诗画我们可是仰慕已久,今日能亲眼见到,真是三生有幸!”一位乡绅激动地说。
赵麟微笑回应:“诸位过奖了,麟不过略通皮毛,还需诸位多多指教。
夕阳斜挂,将祁县古城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
赵麟在县尊与一众乡绅的陪同下来到了县衙。
他心中虽怀揣归乡的急切,却也免不了这些礼节。
人家作为本县的父母官,如此盛情邀请,焉能拒绝?
好在赵麟计划的时间比较宽裕,就是为了防止出现这样的意外。
当然,他祖母、薛婶和芊芊,以及二哥一家人早就被这位县令安排好了。
“赵案首,一路风尘仆仆,实在辛苦。本县略备薄酒,欲为诸位接风洗尘,还望赏脸。”
县尊的话语温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