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临得到了答复,反而不知所措起来,他对权势也有向往,也渴望一个一飞冲天的机会,可如今这个机会到来,他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流朱叹了口气,真论起经历,十个卫临都不得流朱,“你看,人做事难得糊涂,若是你稀里糊涂地跟我过去,自然也能稀里糊涂地回来。以后,谁请你去看诊,你哪怕心知肚明,也要装出一副傻子模样才行。这宫里,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本来卫临还有些忐忑,可见流朱说着说着,张牙舞爪地吓唬他,什么害怕都没了,“我看流朱姑娘的性情,就知道莞贵人必然心存善念,延禧宫还能是个虎穴狼巢不成?”
流朱见没吓到卫临,很是没趣地说,“真没意思,既然你同意了,那咱们就快点回延禧宫去?小主有些着急呢。”
卫临拿了医箱跟着流朱回到了延禧宫。
做戏做全,流朱带着卫临来到了槿汐的房间。
槿汐站起身迎接卫临,“劳烦卫太医跑一趟。”
卫临只是摆摆手,“姑姑说笑了,医者仁心罢了。”
槿汐也不多客套,拿出了一碗凉了的汤药,皱着眉说,“卫太医,我这几日喝的药总觉得比以前酸涩,人也困乏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这药不合我的身体状况?”
卫临心道,图穷匕见,自己的任务来了,他闻了闻汤药,用手指沾着尝了尝,一入嘴,脸色就严肃了起来,又拿起一根银针试毒,银针上泛起了淡淡的青色。
这下子,连不懂医术的槿汐和流朱也都明白这药有毒,不止槿汐流朱震惊,屏风后面也传来了一阵异动。
这时候,卫临才注意到,槿汐的屋子里还摆了一架屏风,宫女哪能用得起屏风?结合刚才的动静,卫临已经知道屏风后面是谁了,甚至由此推断,这药是给谁服用的。
槿汐率先恢复了镇定,询问卫临,“敢问卫太医,这药有何作用?”
卫临收敛心神,回答道,“长期服用下去,便会失去神志、形同痴呆。”
要知道甄嬛最自傲的并非容貌,而是自己的智慧,若是以后像个痴傻之人一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幕后下毒之人真是好狠的心肠啊。
流朱担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