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克寇尔没有因为瑟勒塞瑞斯的话产生动摇,他犀利的视线一直集中在从暗道中出来后,面无表情看着他的梅西尔身上:“岁月会让勇猛的人变得谨慎,我不再想过去那样对自己充满自信了。那个少女会给未来带来不可控的变数,我只是想请她在监狱里待一段时间。”
“你们所说的预言我并不了解,但是所谓的预言都是人为推动实现的。”梅西尔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她发觉这些士兵大都是非贵族,甚至非苏克斯家族出生,这样的情况在贵族间可不多见。
“你的那头红发来历并不简单不是吗?除了魔女之外,没有哪个普通人会拥有那种代表死亡与不幸的红色的头发。更何况,你能保证自己有能力与王族抗衡吗?他们拥有的力量和我们这些贵族可是有本质上的区别!”匹克寇尔说话毫不顾忌,他在乎的只有革命,为了花之国的百姓,还有他们家族的延续,他必须保证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苏克斯伯爵,注意你的言行!这位可是为了帮助我们……”
“好了,别说了,我听你的。”梅西尔打断瑟勒塞瑞斯,她认为眼前这个花民之所以对自己充满敌意可能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就像是在暗示什么,既然这样,不如暂时顺着他的意思来。
“真是非常抱歉,请您跟士兵去客房吧,再怎么样我也不能将您安置在环境恶劣的地下监狱。”听到梅西尔的话后明显松了口气的匹克寇尔收回武器侧身让开,士兵们上前将梅西尔和瑟勒塞瑞斯隔开,然后护送前者离开。
瑟勒塞瑞斯目送梅西尔离开后猛地挥手,下一秒房间内所有的植物就出现了枯萎的迹象。就像是冬季在这个房间中降临一般。做完这些后他回头看向匹克寇尔,沉声说道:“你最好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做这种事情。”
匹克寇尔有些疲惫地按了按眉心,他卸下戒备后看上去苍老了许多,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担忧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