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从十年网暴中出来的,出来后,全国各地演出不断,打心底里的开心。
也难怪很长时间没见。
彼此都忙。
“嘿,我跟你说,就这几个行业的演员且不好对付呢,也就是我。”
说着说着,漕运京坐在椅子上露出笑容打开了话匣子,烧饼、阎鹤相都纷纷过来听。
“保定的助演嘉宾是王玥啵,他实在是太欠了,他一欠起来你不弄还不行。打认识他的时候,我就弄他,嘴实在是欠。
保定那次在台上就跟我犯这个。
本来包袱使的一个伦理哏。
我说你爸爸喊我兄弟,他说我爸爸喊你兄弟?
我说哥哥,他说叫哥哥也不对。
叫老祖,老祖更不对了。
那叫师父?”
话音落下,漕运京或许是开心了,给了相,“这一下王胖子来劲头了,你都没师父,我爸爸管你叫师父?
下面乐得啊。
我说那叫我什么?他说叫你名字,金子。
我学他爸爸口吻说云金啊,他又犯欠,拦着我,没有云。
这一句说出来,下面又有效果了,然后按理来说就过去了。
但你想我能让他过去?我说,哦,就是你爸爸把我这云字收走了?”
当即啊,他那大胖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两边脸颊的肉甩得直哆嗦。”
一边听,郭启林在旁边一边乐。
相声演员后台聊天聊什么,聊得大多舞台上这些好玩有趣的事情,
一时间他意外怀念当初说相声的时光,因为从舅舅身上体会到说相声的快乐了。
然而话语没完。
漕运京继续道。
“还有金菲也是,他们一当嘉宾表演。还总爱砸点挂,到唐山演出我俩休息室一块儿坐着,他过来了。
哥,一会儿我拿郭老师砸一个挂。
我说那你问郭老师去,你问得着我吗?我说了也不算啊。
他还乐了,说我怕给他发薇信,他把我薇信删除了。
我说你还有薇信?你受累建一群把我也放里头,群名就叫相亲相爱一家人?”
一说这个。
郭启林还好,烧饼在旁边乐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