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想痛快痛快嗓子。
打算唱一个小曲儿。
再一想起今天在传习社见证到了不错的年轻孩子,让他对未来有点期盼,于是下意识伸手抄起桌子上的扇子,故意放高声音唱出声。
“次日清晨辞~”
刚唱五个字,被杨鹤同死死拽住的郭汾杨不耐烦,故意探一下脑袋去够舞台中间的话筒,大声开口,“等一下……等一下~”
听到声音。
原本要跟着合的众人以及在唱的郭得刚,不得不纷纷打断看向他。
这个过程,舞台上所有人尴尬不已。
包括当父亲的,脸上赫然流露出了不自然的笑容。
杨鹤同瞧见心里格登一下,得亏是在舞台上,要不然师父脸直接拉下来,连忙说一句缓和气氛,“咱们的经理要发言了。”
“是吗,经理有话说?要说什么?”
郭得刚顺势接一句话,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儿子。
越看脸上越不好。
在德芸社里上百徒弟没有一个敢打断他说话的,更别提在唱小曲儿的时候。
唯独郭汾杨能做到。
并且被打断还不能生气。
其中不能生气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偏爱,另外一方面因为媳妇儿,不管怎么样,当父亲的不可能当场打一巴掌,要不然回去怎么交代。
见所有人看自己,郭汾杨在话筒后,缓缓开口,“大家好,我叫郭汾杨。”
“哦,这是忘记给自己介绍了。”
郭得刚说一句,再低头放轻语气问他,“我可以唱了吗?”
“可以。”
“好。”
当父亲的抬头看向下面观众,下面观众脸上尽管是笑容,他心里却藏着一点疙瘩,中途被打断放做谁都不好受。
可是小儿子,又只能算了。
刚开始有气,说了几句话后,气莫名其妙消失了。
这一个消气,没说话的栾芸萍瞧进眼里,被偏爱的人总是有持无恐,而偏爱的人更无法拿出管教的心,因为已经习惯了,习惯的去宠爱。
甚至后者仅仅过去几秒便完全不当一回事了,安安心心唱小曲儿。
“次日清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