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先给爷爷奶奶说说,他们要是答应,就先送到那边去。”
王慧爱自己孩子,不愿意他受苦,死活要先问问老两口想法。
郭得刚无奈,安安静静等着她拨通电话。
甚至在想大林但凡有这么一位爱他的母亲,可能也不至于退社。
如今的他,满脑子是大儿子的过往。
时间不大。
郭老爷子接到电话,接到是儿媳妇儿的,很自然的将话语放轻,“惠儿啊?嘛事儿啊?”
“爸,介不是孩子放假嘛,我和得刚打算放您那几天,让您多教教他好吗?”
好几十岁的人,不可能不明白他们想干嘛。
在燕京待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让自己带。
如果说太忙没时间,他们的一帮徒弟呢。
估计是让自己教育教育。
可拿什么教育?
小时候大林他们都没教育过,除了上下学接送,全是放他一个人在院里玩,不愿意玩了,他自己便懂得回家里歇着,一点不乱跑。
管郭汾杨,好家伙,不给他们老两口弄散架?
还想多活几年看禾禾呢。
禾禾如今跟着放暑假,打算明儿买着肉去看看。
“教嘛啊?嘛能教的?我们岁数大了,连看都不一定看得住,还能教嘛?”
话音落下,王慧有点想笑,年轻人看不住他,让老爷子看自己纯属有点病急乱投医。
只能说几句话挂断电话,然后再默默瞧向郭得刚。
“想好了?真送师哥那?”
“嗯,况且十多岁了,可以开始练练功课。烧饼来的时候也才十三,安迪差不了一两岁了。”
“万一师哥不干呢?”
“得问问再说。”
王慧打完电话,换做郭得刚打电话。
现在的于迁高兴极了,禾禾放暑假能天天来玩,并且一个劲惦记给它马场的小矮马烫头。
当爷爷的无可奈何,昨天网购了一堆烫头用具,想着过几天试试,让她过过眼瘾,好瞧瞧小矮马烫头是个什么模样。
结果这会儿看着禾禾跟家里家里玩的时候,老搭档来了电话。
“喂,得刚?”
“师哥,您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