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故意的,问题性质直线上升。
立刻跟着看过去,想听听儿子怎么回答。
吃着饭,郭汾杨心里有些虚,尤其被爸爸一盯,支支吾吾,“没,没有。我看着好玩,拿下来看看,里面有水,烫到没拿稳,还把我手烫到了。”
养了大半辈子徒弟,教育了大半辈子孩子。
撒谎不撒谎,他不可能瞧不出来,这一刻郭得刚的心凉了半截。
觉得自己很可笑。
故意打碎师父的紫砂壶,为早点回来,自家怎么出了一个这么缺德的小儿子。
气得牙根痒痒。
恨不得一个碗给他丢过去。
他的脾气并不好,三十岁那会儿,小辫儿或者徒弟背东西背作品背不出来错一个字打一个巴掌。
再不听话直接抓起来丢院子外面。
上了岁数不可能动手,心平气和一些,没想到今天重新给他激起来。
立刻看向媳妇儿。
“师哥没打他,是看在你的面子,如果只我一个人去,这孩子师哥不动手,我动手了。”
“……”
王慧哑言,找不出话反驳,儿子缺德的秉性通过这件事情暴露了。
“但凡师哥打了,他能解气万事大吉,后面能有点脸去赔偿。师哥没打,才最不好办,而如果再知道故意打碎,我还活不活?”
教育徒弟、教育孩子。
郭得刚指望他们露面,郭汾杨今天让他的老脸丢得一干二净,得亏没有媒体,如果媒体报道,他没见人的脸。
“既然已经发生,怎么办?”
“往后下点狠心。赔偿的话,改天我去花个百来万买一匹马,迎合师哥的爱好。”
王慧点点头,只能如此,要不然给不出其他办法。顿时她也纳闷,怎么儿子的败家比小辫儿还恨。
一下又一百万出去。
“我去联系人。”
郭得刚不吃饭了,吃不下饭,全被小儿子气饱。
本想结结实实打他一顿,当妈的在,实在不好动手。
谁叫在过去王慧帮了他,不仅帮了他还帮助了整个德芸社,这一点才导致他只能处处迁就。
一打电话,他逐渐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