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清蒸白丝鱼和太雕酒是一绝,一边吃鱼一边喝酒一边看湖景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不过现在是早上,老板不做晌午的生意,路明非也就没有这个口福了。
“我在三峡夔门杀死次代种之后西方世界的每一个混血种世家都得到了那两条龙的骨血,不管他们用那些东西做了什么,都该承我的情。”路明非轻声说,“可是直到现在为止我并没有看到多少愿意对我伸出援手的西方家族。”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刻意没有提及了皮埃尔卡德摩斯。
权力场中谁都在尔虞我诈,现在他们能坐在一起喝一碗胡辣汤,不代表不久的将来他们不会刀刃相见。
如果真的有一天路明非和卡塞尔家族也走到了对立面,那他不希望现在的言行对那些愿意帮助自己的人带来困扰。
娲主坐在路明非身边,听到他说这么说深以为然,一边用小勺子舀豆花往嘴里送一边点头。
迄今为止明确愿意对路明非伸出援手的只有蛇歧八家和正统,卡德摩斯家族和其他的元老虽说并不认同庞贝的观点,但最终也没有选择公然违抗现有的秩序。
“因为血契会的力量早已经渗透到每一个家族的内部,你没有根基,也和这些家族之间不存在长期而紧密的联系……换句话说不管你是死掉了还是继续活着,对他们来说都没有什么影响,所以不会有人为了你和学院抗衡。”夏洛特笑笑,喝了口早茶。
路明非一时间懵了,可随后他反应过来,也自嘲地笑笑。
学院最辉煌的时候是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到这个世纪初,那时候学院的影响力随着美国的崛起扩散到世界各地。他们利用军队的关系将传教士般的执行部资深专员通过美国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军事基地派往几乎每一个国家,并在那些国家建立起新的执执行分部,还利用庞大到几乎无限的现金流疯狂冲击着那些新兴市场或者老牌资本市场的原有秩序。
即便在冷战的时候学院仍旧可以和苏联人进行军火贸易、阿富汗战争时期校董会支持下的油商依然能够轻而易举从中东搞到大量的石油运往世界各地、北非的钻石也一度被卡塞尔学院掌握在手中。
在军事和经济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