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儿忙啦,不过好歹现在换过来了,盛典颁奖之后就能稍稍松口气了。”
“大少爷很熬人?”
“没有,摸清了脾气之后阳熙其实很好配合的,跟你一样,超省心。不然张亚斗以前怎么会那么闲,整天晃悠来晃悠去。”
一提到张亚斗的名字,边桐的笑意减弱了些,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
娄星紫已经习惯在他这张波澜不惊的脸上精准抓住细微变化了。“怎么了?”
电梯“叮”的响一声,边桐抬眼朝张亚斗的背影瞥了一下,回过来说:“前几天我跑通告时,在电视台见到肖希铭了。”
“咦?”娄星紫赶紧看看周围的人,悄悄对边桐说,“来这边。”转而把他引进了玻璃墙后的小会议室。
“肖希铭吗?他对你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边桐见她关上门,就立刻去打开了窗,“完全是绕着我们走,只是朝我们看了一眼。”
“是杭莎莎暴露了他,所以害怕了吧?”典型的做贼心虚。不过娄星紫总觉得这个词跟肖希铭不太搭配,毕竟那人一向很疯。
边桐也这么想。“或许吧,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跟张亚斗也完全没有交流。”
“咦?他们两个人熟吗?”娄星紫意外。她只见过两人互相点头问了个好。
“认识,但不熟,可怪就怪在这里。照理来说,客套的招呼也是应该打一下的,但是肖希铭无视了我们,而张亚斗也一样无视了他。”
娄星紫听明白了。这对到哪里都像花蝴蝶四处交际的张亚斗来说,确实反常。这么一听,反而觉得两人不止是点头之交这么简单,好像藏了什么猫腻似的。
“张亚斗好奇怪啊。”她抄起手来,陷入思索,嘴里嘟嘟囔囔把从浦阳熙口中知道的事又翻出来跟边桐说了一遍。
说完后,疑问。“你说他到底干嘛进来初?武鸣玉有恩于他?”这些年他也确实替来初挣了些钱,不过可没到报恩的程度。
“这就不知道了。”边桐摇摇头,“我依旧感觉不到他任何能量是真的。”
“你们相处三个月,一直都是这样?”
“一直都是这样,不光是他……”边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好像那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