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白他一眼,怪他不请自来。不过看在今夜他们是胜者,而对方又一次惜败的份儿上,她没往外赶人。
“她说去停车场啦。”
“停车场?”张亚斗低头看看手表,“现在去庆功宴也太早了吧?”
“反正我们财神爷已经出发了,她可能另外要找车去吧……对了武鸣玉,武鸣玉人呢?让星紫蹭他车就好了啊?”
“老板忙于记者采访呢。”
谢广湫又滚了个白眼,嘟囔:“那只老孔雀。”
张亚斗的表情并未放松下来,他似乎沉思了一小会儿,继续问:“星紫什么时候走的?”
“干嘛?”老谢没好气地反问,“你找她有什么事?”她现在对这个男人充满了戒备心。
“当然是道喜啊,今天斩获了影帝,之前孟悦音又摘走了影后,她现在可是双料金牌经纪人呐。”
话是不假,不过谢广湫总觉得这人藏着猫腻,说这些也只是托词。不过她眯起眼睛来看了好久,还是看不透眼前这条泥鳅样的男人。
“那我给她打电话吧。”张亚斗摇了摇自己的手机,没等她继续发问,也嗖地一下消失在了门板后头。
今天怎么了?怎么一个比一个跑的快?
谢广湫皱起脸来,觉得事情不简单。
事实上,她担忧的成了真——
此时的娄星紫正独自“叩叩”地走在地下停车场,直奔一辆保姆车而去。
车子在她还没靠近时就自动打开了车门,里面的肖希铭冲她友好地招了招手,连招呼都很热情:“娄经纪人,在这里。我们有段日子没见了。”
说实在话,如果可以,娄星紫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他。
“有什么事直说吧。”她抱臂站在车外,直勾勾地盯着肖希铭。
“上车说吧,这里可是随时有记者会路过的。”
“我不会跟可疑的人处在同一个密闭空间的。”娄星紫坚持道。
肖希铭乐呵呵地笑了两声,他指指前面,说了两句话,他的经纪人就从驾驶席上跳了下来,不过一脸的不情不愿。肖希铭转回来对娄星紫说:“那请坐在前面驾驶位上如何?如果你觉得危险,可以随时下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