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我马上就到。”边桐果断挂了电话,把已经开始不正常闪屏的手机丢还给了那飞鹏,说,“调头,回去。”
“呃?哦好。”余喆赶紧在打转向灯变道了左转,准备在路口调头。
等红灯时,他从倒车镜一下一下窥视着边桐的脸,试探地问:“嗯……桐哥,你还好吧?”
“什么?”边桐有些气喘。
“你的脸啊,跟纸一样白……还流了好多汗呐……”差后半句没说“就像个病入膏肓的人”。
边桐被他提醒,这才摸了摸,发现自己脸上的汗珠已经顺着脖子打湿了衣领,连衬衫的前胸背后也都湿透了。
他定了定神,扯掉束缚的领结,平复呼吸才说:“没事,只是刚才做了个噩梦。绿灯了,快走吧。”
他希望自己的梦永远都只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