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唤了一声,身侧女子的名字。
立刻便将长剑,给收起来的洛染,好似并不打算,再逼迫眼前的那个老头儿了。
“哼!既然此番,你们几个并不是冲着老夫来的,那便瞪大眼睛的瞧清楚了!
瞧清楚了这道石门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若是你们当真能够……发现得了,且能够活着走下去的话。
亦或者说,这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除非老夫仅剩下临终了的这一口气。
否则的话,你们几个,别想再从老夫的口中,撬出任何相关于这件事的……哪怕一个字来!!!”
气哼哼地站起了身。
示意着蕗草和玄及,赶紧过来并将他给搀扶好了的百鱼渊,还颇是不屑的,瞥了一眼那仍旧还半红着眼睛的崔少愆方向。
“少愆!还是先处理完眼前的困境再说吧。”
隐去了眸中的阴沉。
让他自己,看着愈加平静起来的清临渊,适时的出声,并提醒了崔少愆一句。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身为五朝不倒翁的外祖,历经了十一位皇帝的外祖,才不可能同你们这种人……同流合污!
不就是真相吗?!我找出来便是!!!届时……你可莫要再不承认!”
隐忍克制的,表明了她自己的立场。
同样低垂下了眼帘的崔少愆,此刻唯一想知道的,却是那幅龙鳞装帧的卷轴,如果当真是那——如同侯马盟书一样的存在。
那这幅卷轴,又怎么会到了外祖的手上,而且要由清临渊来守着呢?!
还有他与外祖之间,那约定成俗的,救她三次的承诺;以及她自己打小的女扮男装,还有被迫送往了太原旧城的种种事迹。
这些其中,到底还有着怎样的关联呢?!
将指甲狠狠的,掐在了手掌心里。
在长长的深呼吸了几个来回后,同样平静了下来的崔少愆,也开始仔细的观察起了,那些由镜子所组成的阵法,以及上边的禁咒术来。
“这些镜子,借由着夜明珠微弱的光芒,好似可以将一些表象,呈现在咱们大家的眼中。”
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昏倒当中海萝的身体。只想到了唯一一种可能性的洛染,还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