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老莫”走的途中，杨凡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初次见面时虽然对方说话也有点断断续续的感觉，但却没有现在断得这么频繁……
“老莫”也不介意这些，听见杨凡的询问后木讷的脸上非常平静，语气随意的说道。
“脑袋受过伤…说话太急就…说不了。”
杨凡听后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
“去医院看过吗？”
“不去……”
“……”
杨凡听后也想到了什么，于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声。
“找黑市医生看看？”
“没钱…”
“我有啊！”
“不要…人情债…最难还。”
我热……
三人又走了一段路后，“老莫”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山腰处的一群建筑，杨凡好奇的走过去打量了一番，好像是个道观。
这时只见“老莫”突然“嘭”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然后非常虔诚的对着道观的方向拜了起来，磕了三个响头后才起身对杨凡说道。
“小哥…我就送到这了…沿着这条路…下山近。”
“……”
冷月见了他虔诚拜神的行为后心里反而越发的觉得这个人危险起来，结合起冷月对“老莫”身份的猜测，那么现在的情况就是一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屠夫在虔诚的拜神。
如果不是在忏悔那就一定是一个漠视生命的恶魔，反正冷月感觉对方不像是在忏悔……
而杨凡却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好惊讶的，他认识“老莫”的时候，这家伙就天天在寺庙外跪拜。
不同的是之前是拜寺庙，现在是拜道观，多少有点遇见就拜，荤素不忌的感觉。
杨凡听见“老莫”的话后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不下去？不会就住山上吧？”
“老莫”点了点头说道。
“我偶尔来住…没什么菜…不留你了。”
“行吧！那我就先走了。”
杨凡也没有多说，他明白“老莫”是不想带他们去自己的落脚地，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反正对方对他是没有恶意的，他也就选择尊重了。
随后杨凡带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