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礼微怔,是真的吗?他对许长乐有意思?是那种喜欢?
他承认他对许长乐有好感,但那是因为她给他带来的那种熟悉的感觉,她像小满,所以他愿意和她接触,愿意对她好。
他对她的悸动,那也是对小满感情的转移。
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太对,许长乐不是小满的替代品,虽然她们名字一样,而且很像,但终究不是。
然而感情这东西,哪里是可以控制的呢?
齐博森见他沉默,便知他在想什么,叹了口气,劝慰道:“晏哥,小满已经不在了,你不可能守着你们那点回忆过一辈子的。”
秦晏礼看着手中的资料,没说话。
齐博森又乐:“不是我说,你们秦家真出情种。”
众所周知,秦家的男人,个个都是情种,从秦晏礼曾祖父开始,那就是一辈子只认一个女人,不传任何花边新闻。
秦晏礼的祖母去世多年,祖父未曾再娶。秦晏礼父母也是,出了名的伉俪情深。秦晏礼的母亲是战地记者,秦晏礼的父亲申请外派,最后两人牺牲在了一处。
到秦晏礼这里,也是。
“喜欢就在一起。”齐博森说,“不管是不是因为她像小满,你喜欢就是喜欢。你也别觉得自己是把人当替身什么的,你喜欢的就是你面前的这个人,她到底是许长乐,还是小满的影子,重要吗?你喜欢的就是这个人啊。”
秦晏礼扫他一眼:“你什么时候成情感大师了?”
“嗐,和别人比起来我不算什么,但是和你比起来,我感觉自己还是精通的。”
插科打诨完,开始说正事:“针对周家那边最近的行动,你打算怎么办?”
现在正是换届的紧要关头,周家傍上了姓田的那位的政要,最近正在和其他人紧密走动,立志非要将把姓田的捧上那个位置。
“田首长呼声很强,他是个好官。”秦晏礼说。
意思就是,如果想从田首长这边下手,阻止他上位,可能性比较小,毕竟民意不可逆。
齐博森“卧槽”了一声:“难道要让他上去,然后让周家嘚瑟起来?”
政界这点事,说简单也简单,无非就是站队。说复杂也复杂,怎么站队,站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