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一跳:“秦晏礼,你要做什么?”
“我之前听人说过,那位李首长有一支私人力量,轻易不会派出。”他唇角淡淡一勾,嘲讽讥讽,“没想到这次为了我,倒是用上了。”
那些人和军区里的不同,和黑市那些混混们更不同,的确有一种骇人的震慑感。
“他们是为了对付我的。”秦晏礼说,“你在车上不要动,等我牵制住他们,你就趁机离开。”
“你疯了!”许长乐拽住他,“那个姓李的垃圾能派一个连来对付你,明显就是要置你于死地的,你出去不是送死吗?你开了这扇门,他们的子弹就能把你打成筛子你信不信!”
“你要出去,长乐。”秦晏礼认真地看着她,“出去后,去找齐博森,把今天的事情上报,让军区整改,把自上而下那条黑线挖出来,把军区的蛀虫清除。”
他抬手,手上已经全都是干掉的血,轻轻摸了摸许长乐的头:“你替我看着,好吗?”
“为什么是我替你?你自己看啊!你对军区感情那么深,里边腐败成了这样,你不亲自去消灭那些蛀虫吗?你甘心就这么送死?”
“再耗下去,我们两个都会死。”秦晏礼叹了口气,语调温柔又认真,“长乐,你来找我,我没能把你带出去很抱歉。我不能连累你,更不能害你死。你听话,好好等着,看准时机就跑,我相信你能跑出去。”
“不行!”许长乐按住他推门的右手,“秦晏礼,你不能出去!”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听话。”
“不行!”她的牙关都忍不住颤抖,“外边是一条死路,绝对不行!”
她不能让秦晏礼拿他的命去给自己搏生机,这绝对不行。
秦晏礼用力推开她,正准备下车,忽然听她叫:“祁言哥哥。”
许多年没有听到的称呼,划过了时空岁月,穿梭而来。
他怔然,扣着开关的手青筋暴起。
转过头来,错愕地看着她。
“你叫我什么?”他声音都在颤。
“祁言哥哥。”许长乐很认真地看着他,“你不要下去。如果真的没有办法,那就和我一起赌一把,好吗?”
“赌?”
“赌赢了,我们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