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通讯不便的年代,尤其是在s北这样的偏远角落,信息闭塞得如同荒漠。
葛小虎对同伴们的近况知之甚少,只能通过偶尔的书信往来,勉强维系着那份遥远的牵挂。
在这陌生之地,他们作为同院哥们,彼此间的情谊显得尤为珍贵。因此,葛小虎对刘光天格外关照,倍加呵护。
“葛队长、刘光天有您们俩的信……”一名知青拿着一摞信有了进来。
原本萎靡不振的刘光天,猛然间从土炕上蹦起,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兴奋地喊道:“竟然有我的信!真是太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家里寄来的……”
女知青微微一笑,递过信件,轻声道:“给你的,不过并非家人所寄,而是来自一位名叫闫解旷的陌生人。”
“哦,多谢了!”刘光天闻言,神色略显落寞,他向对方道了声谢,接过信件一看,不禁笑道:“嘿,还真是闫解旷这孙子给我们寄来的信,真是破天荒了!“
刘光天的惊讶也情有可原,毕竟闫解旷与他们这些学业不精的学生素来少有交集,他更亲近的是学霸易援朝。
尽管大家同出一地,平日里也鲜有往来,今日竟破天荒主动来信,实属难得。
葛小虎也是有些惊讶,他们家搬来这个院更晚,与闫解旷、易援朝等人不是很熟。
况且人家是学霸,与他们这些调皮捣蛋的玩不一起去。
“哦!闫解旷信中说了些什么?”葛小虎并未多加留意,他背对着刘光天,正忙着洗漱,随口向后者抛出了这个问题。
然而,他静待片刻,却未见刘光天有任何回应。“光天?光天?你这是怎么了?”葛小虎终于按捺不住,轻声呼唤,随即转身望去,只见刘光天面色凝重,一脸阴沉。
葛小虎见状,快步上前,关切地询问:“咋了嘛!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刘光天不耐烦地将信件甩到炕上,冷冷地丢下一句:“你自己瞧瞧吧!”随后,他一头扎进被子里,显然心情跌到了谷底,满脸不悦。
“呵,瞧瞧你这副模样,还自诩京城爷们?也罢,我倒要探个究竟,究竟是何事让你如此沮丧……”葛小虎轻叹一声,拾起信封,细细品读起来。
信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