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爽朗地大笑起来,眼中满是自豪:“海生哥,您就别取笑我了,跟您这位参谋长比起来,我还差得远呢!”
郑海生佯装不满地挥了挥手,假装生气地说道:“得了吧,你这话说得,我比你早参军那么多年,你怎么不提这茬?”
刘武“嘿嘿”一笑,看了一眼正在说悄悄话的姐妹俩道:“我说,海生哥,今后咋哥俩该怎么论啊?你是不是要改口叫我姐夫啊,哈哈哈……”
郑海生瞧着刘武那幅小人得志的嘴脸,就心有不甘地道:“那咱们各论各的,我叫你姐夫可以,你还得继续叫我哥……”
刘武:“……”
郑海生不给刘武反驳的机会,“走吧,都别杵着大门口了,我们还得进门拜访家里的长辈呢!”
“我好久没来看望爷爷奶奶了,也不知二老身体怎么样?”
“好着呢,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郑海生打小就在刘家生活过好多年,拿这里当自个儿一样。
于是,这两对年轻人嘻嘻哈哈地进了刘家大院。
刘家大院的正屋内,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地,映出一片暖意。
得知郑家即将到访,刘竟斋今日特意搁置了平日闫埠贵的垂钓之约。
此刻,他与夫人邓茹正端坐在古色古香的太师椅上,与郑朝阳夫妇闲话家常,客厅内洋溢着温馨和谐的气氛。
突然,郑海生步履匆匆地跨入正屋。他一进门,二话不说,便“咣咣”几下,郑重其事地向刘竟斋和邓茹磕头行礼,声音洪亮而真挚:“爷,奶,海生回来看你们来了!”
见状,刘竟斋连忙起身,一把将郑海生扶起。
目光触及他额头上因用力磕头而泛起的红印,刘竟斋既心疼又无奈,口中不禁埋怨道:“哎呀呀,你这孩子,怎么还是那么实诚!心意到了就好,何必行此大礼。”言语间,满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爱与呵护。
一旁的邓茹也道:“呵呵,海生这孩子啊,打小就待人亲,快让邓奶奶瞧瞧,这几年有没有苦着你……”
一旁的,白玲笑着道:“邓姨,您老甭操心这臭小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