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到现在,脑手术的成功案例也很少。所以总院把这么多专家聚集在了一起,就是希望能合众人之力,把病人从死神的手中夺回来。
戴着黑边圆镜片、大方脸的赵教授说道:
“介于、患者曾经做过开颅手术,这二次开颅风险太大,成功率微乎其微,不建议做手术治疗。”
其他人也是说
“是啊!这二次手术!咱们也从来没做过,一次做过的都很少。这万一,责任谁来负?”
“对对,小万说的在理。要慎重啊,同志们!”
你一言我一语,都没说怎么下手,做个治疗方案,都在说困难,互相推辞。
矮个子,大红脸的关教授脾气最急。
最后发言。
“这不做开颅手术,保守治疗,那不是等死吗?难道你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患者死去吗?”
“死马也当活马医,我就不信了,咱们这么多人在,合力还做不成一台脑外手术!”
“我想不通!”
说完把脸一扭,嘴一撇,看向了旁边。
“说的什么屁话?这是我们的同志,说什么死马活马的。”
坐在桌子正中、主持位置上的王副院长,恼其说话没有分寸,就呵斥了他一句。
“你都多大的个人了,说话也不注意个分寸,脾气还这么急。我们干革命事业的,毛毛糙糙的能成吗?”
批评了几句关教授。又转头看向其他于会的专家同志们。
“同志们,情况就是这么情况。困难也真是困难。我也知道这个病人,非常之棘手。”
“但是,有困难,就逃避困难吗?”
“咱们革命党人,从来都是不怕艰难万险,都是奋勇向前,都是有开拓一切得决心。都是坚定的维物主义战士。”
“需要什么,人力物力跟我说,我办不到,我去找院长正委。他们办不了,我去找总后。”
“总之!要破除一切困难险阻,保质保量的完成任务。大家说、有没有信心?”
这王副院长,也是个不好糊弄的角色,青年参加革命,到现在风风雨雨的几十年了。
做事是部队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