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姜酒掏出一对耳坠。
“这个给你。”
下面坠着像铃铛一样的东西，还有一块竹牌，上面写着祝福的话。
从很久之前她就知道，佛绛有耳洞，但他从来没有戴过任何东西，昨天心血来潮的想起来，就给他选了这个礼物。
和尚佩戴这个不突兀，也还蛮好看。
谁知佛绛接过以后，淡淡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丝波动。
“这个你不记得了吗？”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语气有点复杂。
姜酒停在半空中的手一僵，下意识想到什么自己背叛佛绛的过往，或者是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大事。
之前玩游戏的时候，她所扮演的角色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能让佛绛这种佛门圣子堕邪，她算什么好人，那时候也和佛绛做过很多放肆，违背正道的事情，这样一想，有可能是那时候佛绛扎的耳洞，只不过她给不小心忘记了。
可姜酒又实在没什么印象。
她诡异的心虚了。
姜酒看着佛绛的眼神光闪了闪，才听到佛绛慢条斯理地开口。
“这是我堕邪时，我为你而穿的耳洞，当时我们正受到名门正派的追杀，我们一起跌落悬崖，为了维持清醒，又再调情，你同我一起穿的，那时候你还许诺我说要送我一对耳坠，可后来你忘记了这件事，我也就没再提过。”
话音落下，一时间姜酒陷入了沉默。
她好像记起来了，但又好像没有。
她记得坠崖的事情，但不记得穿耳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