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谁呢？该往上羡慕更强者，还是往下羡慕更弱者，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每个人，站在自身有局限的角度，都会有羡慕的东西。
而不能自由选择的人，羡慕什么东西也没有办法做到。
只有强者能够选择向上还是向下，弱者就是老实在底下待着，别无选择，直到失去大部分的力气，再也翻不了身。
想想这就很可怕，青集不知道这种强弱之间的差别，所影响的范围如此广。
他只知道他想要一切尽量平衡，他不能够让自己变弱了，起码不能自己做到，除非有意外，不然他到死都会是强者。
而他肯定不会自我作贱，也不会提早死掉，那基本就等于没有变弱这个选项。
变弱这个选项太窄了，算是不可行，导致可以忽略不计。
而变得更强，似乎就成了唯一宽阔的选择，青集真的在小时候曾经希望所有人都能变强，都能飞速进步。
长大后才发现，那不可能，很多人永远是弱者，很多人永远是笨蛋，那就是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