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居住的地方,全队三十多个同一个地方的老乡聚齐在一起开小会,因为出了安全事故,至少一个星期上不了班,会议的第一项就是劝郑云龙离开这里,因为得罪了煤矿老板王新川,怕老板报复,据说煤矿老板王新川黑白通吃,工友们同时也怕以后老板给他们穿小鞋,郑云龙能够理解这些人心里的想法,上一世他从此都没有干煤矿的工作了,因为他觉得煤矿的工作还是太危险了,他收拾好自己简单的行礼,接过队长递过来的工资,队长没有扣他一分钱,除了平时的生活费和提前寄回家的两百元,本来还剩四百八十多,队长给他拿了五百元,两个铁哥们王健和吴文武每人给了他五十元茶水钱,他总共揣了六百元钱准备离开这个地方,意外就出在了那个空旷的堆煤场,当他提着行礼走到煤场的中间,离煤矿大门出口还有一百五十米左右时,这时他身边只有两个最铁的哥们王健和吴文武,一群老乡有几人站在两百米开外宿舍门口抽烟吹牛,从那些停着的拉煤的货车后面走出了十几个手里拿着两尺左右长的木棒的男人,前后堵住了他们,领头的是煤矿老板的儿子王海林和侄子王富贵,整个挨打的过程也就一分钟左右,宿舍里的近百个川省几个不同地市的老乡朝这边跑来,还有王健和吴文武的保护,虽然他们也或多或少的挨了打,郑云龙在最后头上挨了那一棒之后就昏迷了,至于之后的送医院、包扎、回宿舍等事情他都不知道,还有煤矿老板王新川的解释他也不清楚,他一个多他不多,少他不少的普通煤矿民工,王老板还不至于放在眼里,只是对近百个川省煤矿民工,那几个队长和十来个班长他是这样解释的:早上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