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呢?詹森!”
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伤口终于被处理好了,梅丽莎长长出了一口气,白着一张脸倚靠在了床头。
正好相反,詹森的脸黑得像锅底,包扎一完成,詹森终于能骂人了:“妈的!哈帝那老东西!整整五颗炸弹!空投!——”
“詹森,安静。”
詹森的声音戛然而止,梅丽莎拧着眉睁开了眼睛,嘴唇微白,额头上细细密密都是冷汗:“安静一会儿。”
詹森硬生生把剩下的脏话憋回了肚子里。
扭头看了看梅丽莎,又转头看向雷克斯,詹森放缓了声音:“这儿有止痛的药物吗?”
雷克斯摇头,梅丽莎忍着痛哼了一声:“我不用那种东西。”
“可……”
梅丽莎斜了詹森一眼,虽然疼得满是冷汗却依旧气势不减,詹森撇开脸去,坐到一旁生闷气去了。
唐安将医药箱放了回去,把手机递给雷克斯看:“警方正在追捕哈帝的人。”
雷克斯接过,不以为意地扬了一下眉角:“他们追不到的。”
唐安没说什么,坐到床沿上去看梅丽莎手上的伤。
“烧退了吗小崽子?别凑过来。”
梅丽莎一边板着脸教训一边伸手去探唐安的额头,虽然她说了别凑过来,唐安还是微微俯身,把额头凑到了梅丽莎的手心里。
梅丽莎的手背还挂着消炎的点滴,另一只手则搁在被子上,被层层叠叠的纱布包裹着。
刚才包扎的时候雷克斯就说,伤得很重,影响到了神经。
也就是说,可能以后再也没法握手术刀了。
看到唐安盯着梅丽莎的伤口看,詹森神色也带了几分沉重:“……你的手,还能做手术吗?”
“当然不能,”梅丽莎收回手来,语气尖锐,干净利落地承认了,“老娘当不了医生,难道还干不了别的?”
“在哪里都是上班,都是屎还一定要分稀稠吗?”
詹森噎住了,雷克斯在旁边抱着手臂凉凉补充:“话糙理不糙。”
詹森愤恨地瞪了一眼帮腔的雷克斯,唐安抿起了嘴角憋笑。
“别笑了,哪位能帮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