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昏黄的灯光下,许大茂正在客厅捏着花生米,就着小酒,显然是在等她回来。
她心头忍不住一暖,不管这么样,许大茂还是关心她的,不是么?
许大茂喝了五六分醉,抬眼就看到妻子容光焕发的模样,有点吃味,声音都阴阳怪气起来:
“那是人家小草的亲爹,你说你一个做姨妈的,凑合个什么劲?”
于海棠脑袋一昂:
“我姐结了婚,又生了孩子,你不知道?
她不方便去见小草亲爹,我这个亲姨妈不帮衬帮衬,小草还能指望谁?
哎我说许大茂,你这语气,不会以为我去偷人了吧?”
于海棠回首看了一眼,顺手“砰”地关上了房门,声音不自觉的低了许多,道:
“人家王援朝多大的老板,看得上我这样的老太婆?
你简直是不知所谓!”
于海棠跟王援朝分开后,又回了单位一趟,卸了妆容,换回了往日的衣服。不然,就冲着这寒冬腊月的丝袜大长腿,就解释不清。
于海棠42年生人,如今虚岁也46,过了年就47,半老徐娘并不作假。
许大茂哼了一声,道:
“老怎么了?老,那也是王援朝没玩过的女人。男人这玩意,你不懂,对于没玩过的,他就跟那狗子一样,就想蹭蹭!”
于海棠被许大茂的歪理邪说搞得差点笑出来。
跟小草逛完街之后,她便假装要回去,实际上和王援朝去酒店开房了,王援朝使劲的作践了她一通,最后又给她通了个明明白白。
结合许大茂这话,她觉得说的太对了。
许大茂看她似笑非笑的表情,放下酒杯,道:
“你还别不信!就王援朝那德行,连你姐都偷吃,惦记你两口,又怎么了?鬼知道你陪着小草的时候,他脑子里是不是弄了你百八十回呢!”
于海棠失声笑了出来,又连忙捂住了嘴。
上午在小草家里的时候,王援朝明显比在酒店亢奋的多,最后给她灌的,吃菜都吃不得海鲜,觉得浪费了一桌子好菜。
许大茂喝了一杯酒,道:
“甭管多厉害的男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