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见面时，于老生命正走向终点，而今整个人都不同了。
老人斑不见了，松弛的皮肤逆向发展，甚至连光秃秃的头顶，都长出了头发茬子——是黑发！
哪还有垂暮之年的老态？
分明像四五十岁。
“钱老好！于老……您身体怎么样？”陈皓忙问。
“好得很，多谢大帅关心！”于老起身。
“您别客气。”
陈皓连忙让他落座，转而疑惑看向钱老：“钱老，什么重要的事？怎么……就您和于老？”
他以为某项目攻关完成，或是钱老带领的顶尖科学家，拓展出新武器研发方向。
不管是哪种可能性，都不该只有他们两位。
“是老于找你，他跟你说。”
“于老？”
“大帅，是这样的……”
于老赶忙解释：“我身体恢复了，就跟老钱一起工作。但当下科技水平，对我而言实在太深奥，必须先了解一下情况，可我发现……”
“随着文明等级越高，军工武器发展的方向，几乎都是空间类别。”
“对啊。”
陈皓不解，点头道：“科技提升到一定高度，研究方向都主攻空间。”
“我以前搞核物理的，如果从本质上归类，应该算是粒子物理类，我在想……粒子领域学科，在高度发达的文明中，是不是就没价值了。”
说完这句，于老话锋一转：“本质上，时间是不存在的，对吧？”
“对！”陈皓点头。
时间是为了让人，更容易理解某些事物，而制定出来的单位。
本质上，存在的是速度，或者说是运动。
“空间是存在的。”于老又道。
“当然。”陈皓再次点头。
“随着文明不断提升，最终研究方向是空间，至于粒子属于空间内，等级似乎低了很多，可是在另一种情况下，似乎……并没有那么低级。”
“您是说……”
陈皓瞳孔一紧。
文明越往上发展，空间知识占比越高。
达到3级之上，空间类武器占比增加，而到了4级以上……最强武器都是空间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