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的老师宋濂,也是地方上的名师。
课业与寻常地方士子几乎没有多大差别。
远远不如秦雄英这般辛苦。
甚至秦风觉得,秦雄英在文化素养上,完全够用了。
可能都有些溢出了。
在秦风眼中,才华太高也不好,容易曲高和寡,不接地气。
秦雄英若是真的学到二十岁,眼界太高了,反而容易不接地气,忽视一些东西。
甚至……
见识习惯,完全跟士人们相近了。
那么未来必然会对底层有所疏忽。
如今庆皇让其早早接触政务。
秦风觉得反而是好事儿。
关于奏疏上尽量用白话的事儿,秦风觉得也应该。
秦雄英听庆皇话后,却是有所不解。
“六叔跟孙儿说的,也跟皇爷爷这般,做事儿别文绉绉的,尽量直白些。”
“可孙儿瞧着六叔的奏疏,也用过很多典故。”
秦雄英有此问,庆皇则道。
“你六叔用的典故,都是人人皆知的四字成语,就跟千字文一般的简单,没有雄英你写出的这些东西那般的深。”
秦风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的确。
秦雄英接受的是大庆的精英教育。
请的教授那都是全大庆最为顶级的。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面临新的问题。
有些知识,秦雄英觉得很正常,大家都该明白的事儿。
实际上……
是那个老师,教导的太过于超前了。
又或者说,不是什么经学大家,都未必懂得秦雄英说的典故。
故此。
庆皇觉得秦雄英的批奏,固然卖弄了才学,但属实不美,不够接地气,太复杂了反而不利于下面的人执行。
好在。
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儿。
秦雄英态度相当端正。
“孙儿晓得皇爷爷的意思,今后定然注意。”
庆皇见此点了点头。
“至少上面写的意见还是蛮不错的。”
说完,庆皇又瞧见那纸张上的几个字。
“写准、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