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跪伏在地的感觉,令他觉得越发的屈辱。
“明明……”
“明明我立下了那么的功劳,明明我的权势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可为何……为何还要受制于这些逆臣!”
蓝田的内心。
已经升起了无尽的怨气。
他只是想当个太师,这有错吗?
这殿内的所有人,谁不想干进一步,大权在握,达到了人臣中的极致。
“我只不过是想当个太师,帮雄英多坐稳一二十年的江山!”
“等雄英彻底成年之后,我也老去,荣归故里。”
“这有什么错?有什么错?”
蓝田的内心已经在咆哮嘶吼。
可偏偏的,在这奉天殿内,他不能表露出半分半点。
这不免让他觉得更加压抑。
不久后,庆皇那洪亮至极的声音也在大殿内响彻。
“毛鸿,此事儿便由你来查,务必要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侍奉在大殿一侧的锦衣卫指挥使急忙跪拜在地。
“微臣领旨!”
跪拜完毕后,毛鸿又忍不住向凉国公蓝田拱了拱手。
蓝田忍不住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愿与毛鸿多说半句。
也只留下毛鸿尴尬一笑。
今日早朝,也逐渐到了中午,这才散朝。
秦棣坐在谨身殿内,突然长叹一声。
“父皇为了老六你,当真是费尽了心思。”
秦风却是愣住。
“三哥这是什么意思?”
“大庆天下兵马之权,在于何处?”
秦棣认真的问着秦风。
“自在于父皇。”
“父皇之下呢?”
“五军都督府,以及兵部。”
“兵部在天下兵马中,可有半点主动权吗?”
秦风沉默不语了,也明白了秦棣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按惯例,天下兵马之权,自然全在大都督府!
而庆皇,亲领的大都督。
后来大都督府化作了五军都督府,又多了个兵部。
等于将天下兵马的集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