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忍不住偷笑。
这女人,还是个没长大的姑娘,傻的可爱。
吴凡洗澡结束,出来时,瑟琳娜还是坐在床头。
她一脸紧张的模样,有点搞笑,手里依然紧紧的握着剪刀。
吴凡假意不看她,光着身子吹头发,擦干身子,就像她不存在似的。
“我先睡觉了。”
吴凡转头,对着她笑了笑,一个跳跃,躺在了沙发上,还是光溜溜,一丝不挂。
瑟琳娜看了一眼,立马转头,忍不住吐槽,“吴凡,你干嘛不穿衣服就睡觉?”
吴凡四仰八叉躺着,“哥哥喜欢裸睡,你别偷看。”
瑟琳娜被噎住了。
啥人啊?
变态。
神经病。
流氓。
吴凡挠了挠耳朵,“瑟琳娜,你是不是在偷偷骂我?”
瑟琳娜睁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没…没有。”
吴凡翻了一个身,面对着她,“我耳朵痒死了,肯定是你在骂我,是不是?”
瑟琳娜捂着眼睛,不敢看,“耳朵痒和骂人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
吴凡打量着她傲人的身材,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她正襟危坐的样子,很有趣。
“我们老一辈传下来的说法,很灵的。很晚了,你赶紧洗澡去吧?”
吴凡催促。
她洗澡去,总不可能带着剪刀吧?
只要她没带剪刀,就有机会。
管她呢,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接下来就好办了。
他以前听老一辈讲笑话,说在六十年代,农村里有一个老光棍,家里太穷,实在娶不到媳妇,就天天躲在一条偏僻的山路上守株待兔。
终于有一天,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单独路过,结果被他给霸王硬上弓了。
后来你知道怎么着?姑娘心甘情愿的嫁了过去,是不是很离谱?
哪个时候,姑娘们的名声太重要了,而且对于强奸犯,是要被枪毙的。
姑娘实在不忍心,就嫁了。
瑟琳娜坐着不动,“你能不能盖个被子,然后先睡觉?”
吴凡一个鲤鱼打挺,走过去,“你床上拿条被子给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