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江民回家以后,在刘琦千般柔情之中两人又合二为一,半个小时以后江民以搂着刘琦双双又进入梦乡。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江民和刘琦同时吵醒,从枕头下拿出手机江民一瞧,时间才刚刚过了凌晨一点。
电话那头竟然传来大头的声音,一听就知道他多喝了几杯,而是结结巴巴断断续续中传来 : \"嘿嘿,你,你他妈,他妈的江,江民。民,民哥吧!你,你怎,怎么还,还不去,去死呢!早,早死,早死早投生,晚,晚死变畜牲。告,告诉你,我,我是大,大头呀!怎么,怎么这么久不,不跟我,我联,联系一下。是,是不是怕,怕我,我分了你,你的那,那块大,大蛋糕,糕呀!哈哈,江,江民。我,我可是,一直把,把你当兄,兄弟,而,而你却,却把我当,当成狗屎。我,我操,操你妈,操你妈真,真不够,够意思。\"
江民越听越恼火,越听越想把手机摔掉,这真的是兄弟,这真的是大头,这真的是相隔有段距离。不然怎么允许他人深更半夜骂娘,我老妈又没有得罪你,要说得罪什么的可以冲我来呀!而有必要骂我已经在天国里的母亲。一句话一个字都说不出口,等听完后赶紧挂断,一屁股傻傻的坐在沙发上发起呆来。
而细细想起大头肯定是误会自己,昨天是以公司的名义,正式同下面一个县级市签了一份大合同。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明知这份合同一签肯定是会得罪大头,毕竟他们公司以为这个项目,可是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投入进去。但凭我一人之力又奈何的了后面那些大哥同老板,我是在他们授意与强压之下,而作为一个傀儡意识性的出面签上自己的名字。原想凭我俩之间的感情,就没有必要跟你说明这件事,等时间一长那一切前因后果将水落石出。到时你也完全能理解我所处的位置,说白了我也不就是一个高级打工仔,而你才是真正手握公司里生杀大权的人。嘿嘿,可你倒好,竟然借着喝了几杯马尿,深更半夜要找我兴师问罪。真是看在从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面子上,我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