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的这天一大早,江民还在小六公司常年订下,某高档酒店床上正处在梦境之中。突然齐浩然电话打来,听口气是那种不容置疑: ″江民,你去银行查过没有,余款早就打上去了。现在市里一切风平浪静,是时候可以回来了。人在异地他乡是很不习惯,这段时间让你吃苦。今天就动身,等火车快到市里打电话给我,到时哪怕再忙我也会去接你。这次一定要好好为你接风洗尘,我俩兄弟不醉是乌龟,挂了。"
放下电话江民才想起根本就没有踏进银行半步,更别提去那里取钱用。而其实自己身上带来的一万块钱现金,还是刚到深圳前几天用过一些。自重逢老乡小六他们后,就再也没有掏过一分钱,可都是他们不是订好,那就是抢着买了单结账走人。
江民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就这么快回去,心里清楚第一干了这么大一件事,应该不可能这么快就平息。第二又是你安排我来这边,想带我来就来,现在刚刚习惯了而叫走的人又是你。生气归生气,但必须还是要听从他的安排,不然的话那后果不堪去设想。
当江民把要回去的事情说出,并向小六他们告辞的时候。小六这伙兄弟虽死活要江民留下多玩几天,但听江民那口气终于还是答应,但不过上午肯定是走不了。最快也要留到等吃过晚饭后动身,到时就连卧铺票也无须让江民去考虑,只希望好好再和兄弟们干上几杯。
而这期间对于齐浩然来说,在表面上的确是忙的头晕脑胀,每天几乎二十四小时扑在工作中。毕竟作为一个地级市刑警支队长,像这种市里发生如此重大刑事案件,不亲力亲为战斗在第一线也说不过去。
其实在洪兵案件发生的第二天上午,该案件就已经上报省公安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