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有了孩子,皇帝就能放下心来。
有了一个孩子,后面肯定还会再有孩子的。
李清歌满脸红晕,有气无力地喊道:“不要了不要了,祁厌。”
祁厌:“不,你要。”
祁厌反反复复地把李清歌折腾了好几次,水都叫了好几回。
守夜的两个丫鬟已经麻了,送了水进去后,两人就坐在廊下小声议论起来:“不是说王爷不行么,我看王爷挺行的呀……”
另外一个丫鬟摇摇头:“我倒觉得反常,以往都是叫两回水就停了,这几天,一天倒要叫上五六回水……未免有些太刻意了。”
何况王爷和李清歌在屋里到底做什么,压根没人知道。
也许王爷就是不行呢。
叫水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李清歌也只是配合着祁厌在演戏。
毕竟李清歌是前朝公主,全靠祁厌保她,自然是祁厌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也许两人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祁厌保住李清歌的性命,李清歌配合祁厌演戏,遮掩他不举的事情……
意识到这点后,两个丫鬟连忙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再继续谈论。
张知意初来乍到,打算静观其变一段时间,再做打算。
但李怀月却等不了。
李怀月亲自下厨做了一碗甜汤,兴冲冲地提着食盒去了祁厌的书房。
书房里,祁厌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滚出去,没看见本王……”
“王爷,这是妾身亲手熬的银耳莲子羹。”李怀月攥着食盒的手指沁出薄汗,发颤的声音在空旷书房格外清晰。
祁厌顿了顿,想到自己新纳的两个侧妃,便抬眸扫了李怀月一眼。
李怀月心中紧张,额头沁出薄汗,那张精心梳妆的脸在日光下,白得瘆人,像极了灵堂里的纸扎人。
祁厌喉间涌起一阵恶心,刚要发作,忽然想起什么,盯着李怀月道:“你舅舅是王学之?”
李怀月怔了一下,不明白祁厌为什么提起她舅舅,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道:“是。”
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