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永康拱手讨饶,看了一眼徐振英,连忙道:“钱部长饶命。实在是君让臣看热闹,臣不得不看。这一切都是殿下的命令——”
徐振英目瞪口呆的望着那个人丢下她,独自翩然远去。
徐振英暗叹:好你个不讲义气的江永康!遇到危险竟然独自逃走!
钱珍娘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徐振英,徐振英始终带笑,任凭其打量。
钱珍娘泄气,“殿下,这大战当前,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你若是真觉得无聊,能不能去帮那帮年轻干部们写纸条?”
徐振英笑,“你这话说得我好像是个昏君一样。这不是刚好走到这儿,看见你了嘛。然后我又看见大堂哥,你们两说话,我总不好过来听吧。”
钱珍娘拧眉,“所以你就躲着听?”
徐振英低咳一声,笑眯眯的望着她,“说说呗,我不信你没看出我哥是什么意思。你们这是要再续前缘吗?”
“鬼个前缘!”钱珍娘被她气笑,“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人总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我大堂哥不好?”
“不是不好。只是没有让我心动而已。对于我来说,那纸退亲书就是斩断了我和他之间的缘分,我不喜回头看,他于我,一直就只能停留在同僚的位置上。仅仅如此罢了。”
徐振英点头,“看来我大堂哥要遗憾而归了。”
钱珍娘转身而去,“明日就要北伐,殿下还是想想怎么不战而屈人之兵吧。我的婚事,就不劳您操心了——”
次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罗轻舟就派人把几架火器全都抬了出来,按照徐振英的要求,也甭管它有没有调试,直接组装完成以后就让士兵推了出去。
西面来的士兵们自然没见过这玩意儿,晨练回来的时候看见这玩意儿就走不动道,竟然一拥而上的想要摸它。
好在常自在及时组织,派了手底下的弟兄们维持秩序,又承诺等战事结束后,组织一次火器参观活动,这才勉强将激动的人群安抚下去。
倒是常自在一路上哼着小曲儿,显得分外激动,路上还一直在问罗轻舟关于火器的事情。
虽说常自在昨晚连夜紧急培训了一晚上,可他还是觉得过不了手瘾,一会儿摸摸筒身,一会又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