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结束,汪秋霜把名单递给徐振英。
徐振英点头,“韩宗云、乔玉华、宋慈恩、陈尚清、盛朗、周作集、云行简、陈明远共计八人。户部尚书在吗?”
立刻有一头花发白的老者站起身来回应,“臣在。”
“这几个人俸禄算到何时?把这个月的结算了,然后给他们办理辞退手续。”
此言一出,满堂惊愕。
那户部尚书更是惊得有些不确定问道:“殿下是要罢黜今日没有来的官员吗?”
“没错,今日不来,明日他们也就不用来了。对了,再确认一下他们的居所是私有还是国有,若是国有,请他们五个工作日内清退归还国库。”
“工作日?”
周厚芳便立刻解释道:“殿下的意思是以后汴京城也沿用金州府的时刻表,一周一共七天,周一到周五办公,周六周七休沐。五个工作日,今天周二吧,也就是说下周二必须清退他们。”
满屋寂然。
众人怎么也没想到,徐振英进城第一件事竟然就是清退百官之首的韩相。
按照以往惯例,这文官集团肯定是优先安抚的对象,谁会一上来就大刀阔斧的直接清退一国之相和三部的尚书?
众人还以为这怎么也要拉扯一个月,再以殿下三顾茅庐请韩相出山为结局才是。
徐振英的独断让旧臣们惶恐不安,似是感伤同类,其他人几乎是立刻求情。
“殿下不可啊。您初入皇城就大刀阔斧的罢黜韩相,朝堂震动,我等心中亦是惶恐不安——”
“殿下,韩相乃百官之首,其作用不可替代。他今日不肯出门相迎,并非故意与殿下作对,实是韩相重情重信,心中挂念旧主,感伤肺腑,卧病在榻。殿下理应三顾茅庐请他出山才是。”
“殿下,不可意气用事啊。韩相历经三朝三代,是我朝的定海之柱,若无韩相,便无大周,还请殿下三思。”
人群中此起彼伏的求情声,这个时候旧臣们倒是团结一致,只差没有声泪俱下,直吵得徐振英头疼。
但也有那平日和韩相对立的人,此刻心头一口恶气尽出,却因为摸不准徐振英到底是否真的要罢黜韩相,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