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老夫人道:“徐家还真是好命,这眼瞅着一家子被流放,不曾想却风风光光的杀了回来。”
连德海一双厉眼扫过屋内众人,“你们之前…没有对昭王殿下有不敬吧?”
一屋子女人脸色都有些慌乱,似乎都在回想。
倒是连三姑娘先叫委屈,“爹,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们也只是跟五妹多有来往,那徐家三房我们也是泛泛之交,我甚至都不记得有徐青莺这么一号人物,谈何去得罪他们?”
“你向来眼高手低,兴许你自己都不清楚就已经得罪别人!”
连三姑娘大叫冤枉,连老夫人便道:“如今再来翻旧账又有什么意思。想当年那徐家三房仰二房鼻息过日子,就算咱们无意开罪了他们,那也不是一人之事,除了三丫头,难道其他人人都对她毕恭毕敬?那个时候谁又能知道,一个小丫头能有那么大的出息,甚至能坐上那个位置……”
连二爷的夫人也道:“是啊公爹,若殿下真要找曾经欺辱过她的人算账,那咱们汴京城谁人能逃得掉?当务之急,是要打探五妹妹一家的下落——”
说到连秋枝,众人神色不一。
毕竟连秋枝走的时候,这一屋子的人所作所为不算光彩。
尤其是连老夫人此刻心情更是复杂。
她一方面盼着连秋枝过得好,因此还能拉拔全家人一把。
可又怕又妒她过得好。毕竟曾经对这个庶出的丫头,连老夫人可不敢打包票说自己一碗水端平了的。
尤其是流放前夕,她暗示下人去让连氏和离之事,若连氏知道是自己的主意,怕是要跟自己反目成仇。
连老夫人只盼望连氏还不知道这一切,至少将母慈子孝的场面维持住,那也就够了。
这屋子里大约也只有连德海一人真心盼着连秋枝和那三个外孙女好,因此他此刻冷峻的脸上总算浮现出笑容:“我听金州府的人说,秋枝已经做到了部长的位置。音希更是出息,先后做过岚县县令、黔州知府,眼下是秘书办的主任,可谓是天子重臣。”
众人有些恍惚,随后脸色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