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眼睛里全是八卦的火苗,“连夫人找的都是什么样的男子?”
“自然都是那种身家清白,家里兄弟多的,主要得长得俊。我瞅着连夫人应该也是打着入赘的算盘。只不过四姑娘跟殿下一样,脾气也犟,估计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考虑个人婚事。”
“说起来我们这些人里,就只有徐乐至、徐安平成了亲。剩下的全都一心扑在事业上。你且看着吧,眼下咱们江山一统,再不能用‘先立业后成家’的借口阻拦长辈们张罗婚事。加之很快金州府那边徐家的长辈们就要来了,小心他们乱点鸳鸯谱!”
钱珍娘想起那热情的黄老夫人、苗氏、连氏等人,还真是有点头大。
他们可都是徐振英的长辈,若是真开口说婚事,她和凤儿又如何能张口拒绝?
说起金州府的众人,钱珍娘倒是想到了旁的事情,“凤儿,你可知道江永康被罢职的事情?”
凤儿一愣,自然没听人说起过,这一下惊得从被子里钻出来,“罢职?!江永康?怎么可能?”
钱珍娘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说道:“这事不要声张,也仅在高层之中传播。其他人都以为江永康阵前负伤,需在金州府长期养伤。但只有几个人知道,江永康应该是被殿下冷落了。”
凤儿转念,随后大怒:“江永康定然是做什么背叛殿下的事情了!”
“没错。殿下向来重情重义,尤其是对我们一起流放的老人,那更是没话讲。就是上一次,我不是跟你写信,说我们找到了李招娣吗。那一晚我们饮了一些酒,都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后来殿下和江永康不知说了什么,殿下突然翻脸,并让财务部结算接近一百万两银子给江永康,我瞅着那意思就是要跟江永康割袍断义一般。江永康当时急得吐了血,被我们送回去以后,整个人都变得阴沉不定。殿下虽然没明说要罢他的职,但江永康自己也再没去当值。我们都琢磨着,殿下怕是和江永康一刀两断了——”
“怎会如此?!”凤儿急得上火,“那你们都没问问殿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哪里敢问!你没看见当时殿下发了多大的火,我跟了她这么多年,从没看见过她那个样子。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