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见过那种队员的徽带。”她是见一位军事家的时候见到的,那时候齐悦领着她拜访首都一批德高望重的军事家,有一位是瘸了腿,坐在轮椅上,手上仍是绑着一条绣着鸽子的黑金带子。
她瞅着好看,就多问了一句,那人就说,那是他孙子的,已经牺牲了。
这才知道,徽带的由来。
在船上翻开杜笙的行李箱的时候,她就看到那条带子了。
对杜笙的身份也有了猜测。
杜笙大概猜到了徐染说的是谁,他的队友,肖骁,肖将军的嫡孙,想起那个时常带着笑、裤袋里藏着玫瑰的男孩,说着要拿个军功回去给他爷爷看看的男孩,永远消失在了叙利雅的战火里。
沉默。
没有说话,但徐染敏锐地感觉到,杜笙的情绪低落下来。
徐染抿唇,似乎没有发现杜笙的情绪,笑起来问:
“你知道我为什么对这条新闻记得这么清楚吗?”
杜笙摇头。
“因为那个队伍名称太中二了,叫和平鸽。”徐染笑,
“这就有种,我们小时候,刚开始取网名叫蒲公英、玫瑰花、火烈鸟等等,一个风格。”
“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
徐染咯咯咯笑,发现抱着自己的人没有动静。
抬头看他,发现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突然意识到什么,笑容就僵在了嘴角。
“那什么,和平鸽其实也挺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