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夏甜仨月没回家,每次夏教授的课也是踩点进,铃响出。
每次喝酒,夏教授就会拿这事儿出来唠叨一遍。
看着夏甜求助自己,徐染也是一本正经点头。
“对,夏教授,甜甜后来搜罗了一瓶年限更久的赔您了。”
“说到这,夏教授,您之前说夏甜今年的生日您开来着,又忘了?”徐染笑吟吟地给夏甜打了个翻身仗。
“那个明年,明年一定”每一年夏教授都这么说,都明年8年了,到现在也没舍得开。
大家都笑起来。
徐染也笑。
这样的幸福,也与她有关。
饭后,
严季科和慕秋自然是不可能留宿夏甜家。
夏甜之前没忍住也尝了点酒,徐染想着自己身上的伤还没好,就没喝。
四个人就只有徐染没有喝酒。
自己的行李还在严季科车上,徐染就主动揽了送人的活儿。
按照路程远近,先送了慕秋。
送完慕秋的路上,车上就只有严季科和她。
按照计划,徐染是要先送了自己,再找个代驾给严季科送回去。
离徐染家只有十来分钟的时候,
徐染突然问严季科。
“我们之间,我是有忘记什么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