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行云流水地打完一套拳,黑色的练功服上沾染了些许灰尘,抬手抖了抖,灰尘就落下。
走到台阶旁,拿过旁边的一个超大的水壶,举起来灌了两口,又放下。
旁边有人递过来一个毛巾。
她顺手接过,擦了擦汗,又擦了擦手。
“已经在门口等了一个月了,还是不见他?”
女子手上的动作没停,“不见。”
“今天早上吃什么?”起身,往里走。
旁边的人见她转移了话题,也没再说。
只是叹了口气,起身跟上。
“上次挖的冬笋还没吃完呢,师父说今天继续吃”
俩人声音越传越远,身影也很快消失不见。
门外的杜笙又回到了自己栖身的帐篷。
每天早上,徐染都会在院里打一套拳,然后回去。
他也就能在这个门口,顺着门的缝隙,看一会她。
有时候庙里的师傅把门关得太紧,他也就看不到了。
那天他从杜宅追出去,跟上徐染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对于他们聪明人来说,其实也不必解释。
因为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他当初接近她就是不纯粹,甚至利用她。
哪怕是在确定心意之后,他明知杜建国的计划,还是私心地利用了她。
情有可原也好,职责所在也罢,他骗了她,是事实。
这个道理他懂,她也懂。
可最怕的是道理都懂,都很清醒,也就成了隔阂。
他不知道如何解释,跟了她一路,走到徐宅门口,那里有警员把守。
因为有上级的命令,他们自然不会为难她。
进门拿上她妈妈的奖牌,还有一些她自己的东西,然后当天就回了c市。
徐州来徐州行、苏青韵以及夏甜两口子,早在几天前配合调查后就回去了。
哪怕是俩人一路同行,彼此间一句话都没有说。
直到在安检口,他被拦在门外。
他没有订票。
他不知道徐染什么时候订票。
分开的时候,徐染盯着他,认真地说。
“阿笙,在你想清楚怎么说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