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太荒谬了。
景轻凌一身阴沉之气回到了府邸上,远远看见夜语染他们玩着,也没打扰他们,悄悄绕了过去,一个人回到了房间。
刚刚好了没多长时间,又开始拿长辈那一套来压他了。
景轻凌常年征战沙场,早已习惯了金戈铁马,生死相搏的生活方式。
对于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这类事情,他并不擅长,甚至可以说是漠不关心。
他只懂得用威胁和恐吓来解决问题,因此今日说出这样的话语并非出于对她的怨恨或埋怨,仅仅是一种本能反应罢了。
然而,姞鸢自然不会这样认为。
可即便如此,他们也无可奈何。
毕竟两人已分别许久,且来自不同地域,观念存在差异,要想达成共识谈何容易?
仔细一想,确实如此。
景轻凌不再为此感到困扰,因为既然做出了决定,便绝无后悔之理,正如在战场上一般,唯有勇往直前,决不能退缩半步。
夜幕逐渐降临,如黑丝绒般的夜空笼罩大地,夜语染与众人一番激战过后,浑身酸痛地回到房中,却惊讶地发现景轻凌早已等候在此。
“什么时候回来的?”夜语染面露讶异之色。
景轻凌轻轻伸出手臂,将夜语染揽入怀中,并温柔地为她揉捏着肩膀,轻声说道:“回来有段时辰了,见你们玩得正欢,没有搅扰你们的兴致。”
夜语染轻声笑了笑,“怎么,和她说什么了,她是不是不太想让你走啊。”
景轻凌微微吃惊道:“你怎么知道?”
这小丫头心思倒是敏捷,这都能猜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