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教训可以，但要有分寸。
恰好，凤修染就是那个没有分寸的家伙。
凤凰族强盛，他又是族长之子，天赋异禀不说，就连好友都是上古神的徒弟，背景不可谓不雄厚。
搞出事情自有人给他收拾烂摊子，久而久之这人是越发嚣张了。
顾零看着被拦在外面的人，说道：“诸位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自己心里清楚，与其在这里胡搅蛮缠，不如去其他地方好生历练。”
有人忿忿：“神族不顾我等的死活，这等狼心狗肺……”
话未说完，那人被一股强大的灵力掀飞出去，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出手的不是凤修染，竟是顾零。
见了血，其余人气血上涌，情绪上头，顿时口不择言：“顾零，你自己都是出身人界，以为当了顾生的徒弟就是神族了？迟早要被……”
他被凤修染扼住脖颈举在半空，脸色涨红逐渐转为青紫，已经开始翻白眼。
凤修染眼底是凌然的杀意，面容沉肃，红衣随风舞动，整个人像是地狱而出的修罗。
凤修染固然背景雄厚，天赋卓绝，但是他能有如今的成就绝不是埋头苦练得来的。
试炼之地同样危机重重，神界也不乏险地，这些地方凤修染都是去过的。
在上九天这种世界想要取得卓越的成就，单靠嘴皮子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