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的去年风调雨顺,让这些地方的老百姓休养生息,缓了这一口气。今年起,就会正常纳税,到时就能缓解这空虚的情况。”
费宏掷地有声,辩解国库空虚不是他的责任,是因为不可抗力的原因。那些逆王,反贼祸乱了百姓。也表明了态度,他接手户部之后,将要改善这个情况。
朱辅再次冷哼几声,一抹讥讽之色在苍白的脸上浮现,用手在空中对着费宏点了点:“想办法筹措,还不是去找陛下哭穷,也亏的是前几年陛下力排众议,开了海禁,一年增加了百多万两的税收,才让你等有了腾挪的空间。费大人,你们这是典型的前人种树后人乘凉。”
费洪老脸一红,眼角余光不自觉的看了看彭泽,只见这老头子低头,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娘的,纯粹是给他背了这黑锅,而且还要一直背下去。
中恼怒不已,失去了平常稳健的姿态,一咬牙,脱口而出:“那请问成国公,有何教我?”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一直被成国公压着气势,抛出赋税这个千年难题来为难户部,应该指东打西,有着其他方面的诉求。
是着了他的道。
“教你?”
“嘿嘿嘿!”
“你一个户部尚书居然来问我一个勋贵怎么去增加朝廷赋税?”
朱辅一个大礼,匍匐在地上,声音嘶哑的大声喊叫:“陛下,您看看,看看啊,这就是户部的废物给您的答案!”
费宏一张老脸,也就比锅底要白那么一点点,刚刚失神,大意居然被趁虚而入。
还没有等他重新组织好语言,就只听一个暴雷般的声音响起。
“国公爷够了!”
吏部一个考功清吏司 腾的站了出来。“国库空虚,积弊已久,这已经有几十年了,不是三两年才变成这样。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解决的,也不是一官一吏能处理好的。 ”
“吉大人所言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