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政看到不过他无视了,直接开口说意图那多干啊,肯定得铺垫点什么,可惜的是谢知言根本不接他的茬,差点让余政一肚子劝慰的话死在腹中。
又是几分钟过去,余政也没有开口就是陪着谢知言站在这里看了会“风景”,就在武铁快不耐烦的时候,余政再次开口:“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他念的是首宋朝很有名的女诗人的一首诗,那诗的意思是景物犹在,人事已经变了,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还没有开口眼泪先一步落了下来。
余政不比武铁,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谢知言是因为乔芝芝的事情发恼,他也不会说什么安慰人的话,只能用诗来聊表心意。
他话里的意思是,生死之外都是小事,世间之事无非你退一步我退一步,好过物是人非不如此刻就退那一步,以免往后后悔。
若是退一步还是没有结果,那只能叹一声,万般事非强求可得。
至于谢知言能不能听懂,余政一点都不担心,与聪明人相处就是有些话你不用多说,自然能心领神会的默契。
谢知言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余政没有打扰就让他想着。说起来余政没怎么谈过恋爱,一切不过是纸上谈兵,但余政懂得互相退让,两个人之间才能走的长远,更何况他们是男人,男人让着点女人天经地义。
忽的,谢知言放下水杯,拎起挂着的外套往外面跑去,武铁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到晃来晃去的老旧木门。
他十分的不解发生了什么,余政不过无头无尾的念了句诗,怎么谢知言就像被点化似的冲了出去呢?
武铁讨好的笑着走到余政身边,“余政··不余哥你刚刚说了啥,咋怎么谢哥这么大反应、”
“呵呵呵···想知道?” 余政笑的高深莫测,他躺回自己的床上,拿起那本小说惬意的很。
武铁边给他捶肩边说:“想!” 学个一招半式的,以后哄不了谢哥还能哄老婆。
余政昂着头享受了会,将书盖在脸上说:“此乃我门内功绝学,只可意会不能言传,不可说~不可说~”
贱嗖嗖的模样气的余政直咬牙,一拳头捶在他肚子上,余政嗷呜一声坐起来